目前分類:藝文事件評論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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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看完集數不多的《我是演說家》,

一直很喜歡陳秋實,但實際上逐步在進步的卻是梁植。

頂著(中國)清華大學法律學士、經濟碩士和傳媒博士的身分,骨子裡卻是一個道地的蒙古小夥子。

和台灣諸多高學歷的成人相比,梁植顯得多元化。台灣習慣了選擇題,而一直自詡為軟實力的擁有者,不想著如何靠優勢留住人才,反而都將原因歸諸於沒錢,所以才造就每年金鐘獎只能拼命把獎項(跟獎金)頒給公視,以免這群所謂沙漠中的綠洲也隨之乾涸。

出走中國的人真的只是因為台灣沒錢嗎?台灣只是幸運的文化擁有者,卻不是好的文化保存者。梁植在總決賽最後一篇演講中提到《舌尖上的中國2》被美國主流媒體抨擊是在利用傳媒力量傳遞中國思想,在此他提出質疑,雖然只是用一句幽默的「我實在不懂一群只會吃漢堡包的傢伙做啥操咱們中國滿漢全席的心?」帶過,但若今天換成《舌尖上的台灣》,想必結局肯定不同。

從幾篇美國的報導中,可從中看出台灣與中國在他們的定位中愈趨兩極,無論台灣做了什麼或什麼都沒做,都會被渲染成中國的對立面。但不可諱言的是,中國已逐漸用他們有形的經濟力量加上無形的傳媒力量拉在台灣身後的那條繩子上,台灣的選擇情結越來越嚴重,包括我,但我仍嘗試在不同管道中尋求選項以外的(參考)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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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的一隅,那些擁有歷史能量的老屋老房,常常因為我們一些「除舊布新」的想法而淪為城市進步中,首當其衝的犧牲品。取而代之的是一棟棟缺乏人文特色與歷史記憶的新房子,城市因此逐漸失去自我特色,成為大量生產下的罐頭都市。

 當城市居民開始懂得珍惜老建築、舊房子,並且重新利用,代表這座城市的文化指標正在進步,大眾公認為繁榮城市代表之一的臺中,其實還是散佈了不少老舊建築,是一個市民夜晚外出還是得小心的城市。儘管這個城市有不少角落依舊被時光廢棄,但還是有不少滿是熱情的人,想為這些地方做些什麼。

 趕的是流行還是城市

 老屋新生帶來活力也帶來人潮,一開始,多數居民樂見自己家旁有如此光景,畢竟人都是喜愛美好的事物,看著這些披上新衣的老房子,感覺自己也跟著美好起來。彷彿城市已經找到自己的步調,居民也順勢熟悉這樣的改變。

 這樣的改變是吸引人的,在老房子裡的新生命,調和了文化溫度,讓時光遺留下的歷史厚度更加繾綣迷人,也因此,越來越多的觀光客和旅行者刻意地停下腳步,將老屋新生的運動推至高點。

時間一久,遍地開花的新生房屋加上搶著開花的待改造房屋成為臺灣城市的習慣,一窩蜂的商業價值使這些老舊房屋被迫改造求存在,這還是回到弱肉強食的社會,誰具有被改造的潛力,誰就會留下,這套酷似選秀節目的制度與邏輯讓老屋新生的好意陸續出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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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會好嗎?—向京在台北」是台北當代藝術館首次舉辦的大陸女性藝術家個展。此展集結向京創作中最受到談論的三大系列:「全裸」、「凡人」和「異境」共24件作品。「全裸」系列是以裸女為主題,「凡人」系列是以雜技團為主題,「異境」系列則是以動物為主題。向京以三大系列的作品為鑰匙,為世人開了窗,面臨到「這個世界會好嗎?」的疑問。

小展場,大文化

向京是繼蔡國強、艾未未之後,第三位被臺灣大力網羅的中國籍藝術家,台北當代藝術館館長石瑞仁表示,兩岸交流是不可逆的趨勢,而MOCA近年以策略性的方式進行主題規劃,邀請對岸重要的當代藝術家來台展出。他也特別提及:「所謂『當代藝術』對大陸內地而言,是一種『中國式』的當代藝術,對此基本相異之處的認知,是在觀賞作品時不能不掌握的前提。」

當代文化在21世紀的數位化及科技整合的潮流下,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國際對話與相互融合的境界。兩岸也是如此,地域性的文化未來本就取決於如何在「全球化」的浪潮中深化自身文化的認同與再定位。兩岸在當代藝術上的一個共同點是藝術家都在全球與本土的交互中思考,「交互」一詞可引申為交流、互動,兩岸的藝術家都在努力探討如何應對全球化的文化挑戰,因此,「交互視象」展現了在全球化背景之下,兩岸藝術家試圖在藝術創作中著重的一種「看」與「被看」的關係。

中國當代藝術發展到今天,那些專注於圖樣化和符號化的群體創作已畫上句點,那些僅透過視覺圖像的移用或轉借進行簡單化處理的流行式詮釋手法也早已過時。作為當代社會文化的真實反映,中國當代藝術家只能透過著力表現中國變化,反映中國現實並呈現中國精神氣質差異性的中國當代藝術,才能引發更大量的關注與更豐盛的解讀。蔡國強如此,艾未未也是如此,接踵而來的向京更是如此。

觀看一個展覽,其實也等於是在觀看其背後的文化。只是,大多數人並沒有太清楚,或者並沒有特別想要搞清楚這件事的意願。在他們心裡,在展覽中的欣賞是一種「看」的行為,實際上並沒有刻意想要從展覽的內容中「讀」到些什麼。於是,第一線的感受成了藝術家與觀者中間相當不多的時間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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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醒報於2014年4月15日報導世新大學因不堪財務虧損,決議停刊發行多年的非營利報紙《破報》和《立報》。此舉引起世新學生勞動權益行動小組、破報員工、校友、學生等近百名人士極度不滿,紛紛出面控訴校方財務虧損一說。

何謂《立報》、《破報》?

《臺灣立報》(Lihpao Daily),簡稱《立報》,由已故媒體人成舍我於1988年在臺北市創辦,隸屬於世新大學。主要報導內容為教育、弱勢族群、社會運動與環境議題。常刊載左派言論,其社論每逢政治、經濟、社會議題時往往傾向於持左派立場

《破週報》(Pots Weekly),簡稱《破報》,是目前全臺灣最具左派思想的免費刊物,原屬《臺灣立報》報社的藝文新聞中心,成為獨立發行的周刊時,資金由世新大學資助,採取預算制,設備和印刷也由學校提供。報導內容多以藝術、勞工運動、環保運動、性別運動等社會議題的消息與評論為主。創辦人為《立報》創辦人成舍我的女兒成露茜,成露茜逝世後社長由其姐成嘉玲擔任。

從性別問題、同性戀身份認同與文化,至社運、學運、青年文化、當代藝術、地下音樂,都是兩報關注的焦點。《破報》總編黃孫權表示:「一個自詡為另類媒體的刊物,主要目的並不是在於存活,而是有話要說,也許有一天我們已無話可說,那也許我就會收掉《破報》。」(註一)但這世界上要說的話和等待被說出的話太多了,在完成這個目的前,兩報的存在皆有其必要性與重要性。

你看的是文字還是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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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寫日:2013/7/16

你「迷」了沒?

《中國好聲音》是浙江衛視在2012年7月開播的真人秀節目(圖1、2),源於荷蘭節目《The Voise》,是中國第一次以購買正版版權的方式進行置播的節目。《中國好聲音》充分利用了草根性這個元素,讓節目充斥著平凡人的豐富情感和對夢想的執著與追求,所以才造就像是想要站在聚光燈下唱歌給母親聽的劉悅、想要唱歌給已逝父親的徐海星、希望透過歌聲贏得自信和尊重的「哈尼王子」李維真、想為自己贏得舞台的張瑋、還有來自臺灣的盲女歌手張玉霞和阿蜜絲姐妹等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其特有的親切感讓他們走進了千千萬萬觀眾的心裡,引起了「迷」的共鳴。

這類歌唱型態的選秀節目跳脫以往製作的框限,除了幕後的製作團隊和幕前的主持人、表演者,還邀請幕外的閱聽人共同參與,打造出一種「全民運動」的節目新指標,同時也造成「迷」現象。

「迷」被視為是閱聽人的一種,或是在某段時間內,被特定文本或流行明星的特質所吸引,並有相當程度之認同與涉入的閱聽人,所以「迷」間接地被理解為明星系統的產物(註一)。同時,「迷」也被視為一種「過度的」(excessive)閱聽人,指的是「迷」在心理層面和外顯行為上,都表現出比一般閱聽人更為強烈的涉入和認同。《中國好聲音》透過公開的製作產生過程,將其轉化成一種能讓閱聽人貼近參與選手生活賽況甚至於成長過程的力量,藉由簡訊、投票、後援團等迷群型式共同催生素人明星的誕生,讓這些素人歌手在尚未發片圓夢前就已經累積各自的支持者,而這也是為了之後比賽結束後的發片作一個可靠銷售量的後盾準備。

《中國好聲音》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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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寫日:2013/7/13

洪仲丘案爆發以來,肩負解密,帶來真相的監視器影帶,經還原卻出現了不可思議的黑畫面。這一段抽離現實的黑色鏡頭底下,究竟藏有如何的真相?或將成為公眾永思無解的秘密。近日,鏡頭在某種程度上,甚至取代了當事人遭受的苦痛,成為舉國人民追問的焦點,這一個一時「重物於人」的現象—鏡頭無聲地說了,所謂「民意的流向」無非是靠機器操縱的現實,但這不足以構成我們深感到悲觀的最大原因。一如電影導演,膠捲經過人剪輯出的影像,經投影機放映後,同樣也能帶出另一股嶄新的議題,以引導「民意的流向」,甚至糾正法治不良的一面,企圖還以正面的顏色。

本文著手討論的作品《不能沒有你》就是一個真實的例子。導演戴立忍試圖藉影片,找出說故事的顏色,儘管他曾經謙虛地坦承:「我找不到說這故事的顏色。」但本文將指出,其實他已經找到了顏色。猶如遭受蒙蔽的鏡頭,只要流進一點的光,也能讓原本的黑變成不同的色彩,使得眼睛看得更仔細。

以下,我們仔細地看看《不能沒有你》中,關鍵的一段鏡頭。

記者小碎步似地「扣答扣答」踩著高跟鞋尾隨鏡頭的方向,攝影師們手中的攝影器材,黑壓壓擠在天橋的四面,為得爭取一個最好的畫面。男子緊挨著天橋邊欄杆處,特寫捕捉到他血脈噴張的肌肉,手吊著一個稚氣的的女孩!警方聞訊趕往現場,一旦警力試圖靠近,男子便抽出另一隻在女孩身上的手臂,彷彿要脅似的,阻止警方試圖一再逼近。記者的提問首先打破了這僵持不下的局面,「先生,你為什麼要那麼委屈?有什麼委屈可以跟我們電視台說。」男子朝天大吼:「社會不公平啦!」(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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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不再見》這首歌不是因為演唱者是陳學冬,而是作曲人是李榮浩。

每年看台灣引以為傲的三金典禮,除了金鐘獎(清一色還是台灣節目),其餘兩金典禮結束後往往就使我越來越貼近台灣以外地區的創作(影像或音樂)。

李榮浩是難得我認為把所有歌(同張專輯)的歌詞拿掉後,依然可以是好聽旋律的作者。不像筆耕的文字者,抽去文字只餘數頁空白,但音樂中的文字可以加分,當然也可以是像李榮浩一樣的幕後功臣。

現在不論抒情、爵士、搖滾等曲風都必須得加入商業元素才能保證作曲、填詞、演唱者能持續創作下去(無後顧之憂的那種),但我無法認同的卻是許多演唱者或唱片公司為了測試市場,一張專輯可以包含很多曲風,美其名是為了塑造多方位的全能藝人,但所謂的「定位」就是把藝人塑造成一樣都是「全方位」的表演者嗎?

嘗試多元曲風並沒有不好,畢竟這樣可以把一個人當成多個人使用,讓市場(消費者)覺得「超值」,就像台灣人一貫很愛的「吃到飽」。

如果你剛好有辦法上網,可以先聽李榮浩幕後時期的創作(像是蘇見信〈火燒的寂寞〉、Alin〈寂寞不痛〉、林依晨〈美好的旅行〉),接著開始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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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仁哥」在哪裡?

你可能在第47屆金鐘獎時對一舉奪下七項大獎的《我可能不會愛你》很陌生,但是你絕對不陌生的是,周遭的女孩突然開始嚮往擁有一個「大仁哥」。

《我可能不會愛你》以職場上有成就的女性為出發點,在步調迅速的都會裡,萌芽一段輕鬆的愛情。編劇徐譽庭在都會愛情的文化中生成《我可能不會愛你》,並藉由貼近時下男女生活的語句作為媒合,吸引觀眾進入劇情,進入一個柔軟的置入性行銷圈。徐譽庭讓劇本成為都會文化的溫床,藉由完善的一連串行銷,讓該劇成功地為都會文化發展產值。

 

好的劇本是戲劇成功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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