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心情小語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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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去年開始夜不安枕,客戶與公事頻頻入夢,情緒不斷處於緊繃、高漲的狀態,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惹來旁人、同事、戰友的不悅。

果然,客戶入夢後一個月,開始發作頻繁的胃痛,延誤診治的結果,換來一場一個半小時的內視鏡手術,我,正式跟陪伴我24年的膽囊告別。

那段住院療養的日子,其實我是鬆口氣的,拋開煩人公事,那兩周香甜的睡夢讓我感激涕零,也是這兩周,退意開始萌芽。

折衝之下,我獲得兩個月的留職停薪,投身瑜珈、有氧、烹飪,每一天都過得極充實,重點是,極為快樂。

為著在意我工作表現的人,我提前結束了休養,返回工作崗位,也在有心人的幫助下,轉換到新部門。

近日,我再度陷入去年夜不安枕的狀態。時常覺得雙眼看出去的世界無比灰暗,萬物了無生氣,就連平日喜愛的食物、書籍、電影都無法牽動我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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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藥效退掉後,總算博得半刻的清醒。隨便點幾部影片配著已經滾半小時的雞湯,卻無意中看到《世間情》沈曼娟搶救快墜樓的杜瑞峰的橋段,因此有感而發。
情節大概是這樣的:精神狀況不穩的沈曼娟爬到頂樓想跳去另一個世界等她朝思暮想的杜瑞峰,但被哄騙下來的瞬間,卻突然驚覺有詐,不小心和衝上前的杜瑞峰互換位置,形成一個女救男的局面。
因為前幾集已經鋪陳了太多沈曼娟因為太愛杜瑞峰而做出的明暗事(包含傷害葉劍英、假裝兒子是杜瑞峰、在自家產品發表會向杜瑞峰求婚等),在生死交關的瞬間,雖然還是一樣的台詞,但是,杜瑞峰一句「放手」還是深深打進我心坎裡。
之所以把精力從文字晉升到影像,是因為兩者銜接間能讓所謂情感的魅力與感觸更上層樓。這時的放手已經不只是攸關性命的決定,而是沈曼娟必須在自己的愛情裡做出決定。
但有時候決定放手只是當下對局勢最好的結果,就像自己所經歷的,不管是被放或是自己放手,累積至今都已衍伸出各種不同的可能。有時候,你明明知道放手可以解決當下的問題,但解決的也僅是「暫時」的問題。
我們每天都可能會經歷到放與不放的煎熬,不只是在情感上,放的太快怕來不及後悔,放的太慢怕來不及挽救,放手已經成為一種必須思前顧後,同時必須眼觀八方的重大動作。
如果再給我一次如沈曼娟的選擇,我還是會選擇放手,姑且不論自己與對方會因此從此形同陌路,但為了避免彼此繼續傷害,放手就會是對雙方都好(不是最好)的決定。
走出沈曼娟的情緒,回到文字的溫床內,反覆煎熬放手帶來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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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剛印出來的成果報告書,抬頭往學校的方向看一眼,終於快掙脫了。像是說好似的,手上工作無預警地跟著離開,也好,至少不是能力不好,而是年齡太小。
早在暑假結束就順勢結束專題,就算已了無壓力,卻還是要給自己新的挑戰,也因為我們後期製作了市場調查,讓專門從企管系請來的系主任能給予更多寶貴意見。雖然下台後,指導老師轉述的話讓我們一笑置之,為人處世還是不要以偏概全的好。
要感謝的人很多,但不包括提供場地的主辦方。畢竟一年多的努力差點栽在場地上,幸好急中生智,才算是解決這個專題前一天產生的問題。實在建議主辦方可以看《小時代1》,學學人家宮洺跟顧里是怎麼安排Plan B的。要不,學學我們,我們至少準備了五個Plan來對付你們安排的場地。
專題結束後的閒聊,很喜歡組長臨時起意的比喻,不過就是核廢料,擺著本身又沒好處,何不丟到外太空去?相處剩不到幾個月,畢業後可能還是各分東西,我總是大量接觸到人,卻跟每個人的緣分都太淺,也許這也跟我逐年淡漠的性子有關。得到就是失去的開始。
專題結束兩天後,陸續接到可能不是很好的消息。尤其在我又重新讀完《台北爸爸紐約媽媽》後,接到爺爺的電話。因為爸媽的關係,我將近一年(也許更久)都沒看過他了。電話裡,爺爺的聲音不如往年般硬朗,上回好不容易拿到我電話後,遲疑到現在才打給我。晚上下班時被櫃台通知手機一直在響,回撥後才知道爺爺根本就不知道我現在都是晚上打工,直說著不知道他的電話不知道有沒有存錯,因為打給我弟弟也都沒接,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情,就只是看到新聞說又有一波冷氣團要來,老人家想打電話叮嚀我注意保暖,這本來要我這個晚輩做的事情,卻是爺爺提前先做了。爺爺這樣的舉動讓我更堅信走入家庭是一件艱困的任務。先前避不見面,除了某一部分是因為母親的要求,另一部份是因為不想聽見爺爺老是將已離婚的叔叔女兒拿來跟我比較,幼時攀在爺爺機車前,被帶著去吃員林最好吃的肉圓的印象歷歷在目,但肉圓店還在,那份祖孫之情卻已被磨淡。如果婚姻是兩個家庭的結合,不管兩人一起或分開,關係都打定了,當初沒想到的,只能讓孩子來承擔,這樣的責任,至少現在的我還負不起。
另外,終於卸下接案公司的副編任務,雖然很擔心那些交好的記者和美編,但這是公司的考量,我再繼續陪著沉淪就是降低自己的跳板,堪為不智之舉。只是特約記者的合約打到明年九月,看來23歲生日就可以完全擺脫,如果在那時這間公司還在的話。
讀了老師的專題結束文,實在覺得自己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這次專題重視的是製作過程,除了想反映現在技職體系(還有越來越多普通大學跟進)把專題「成果」當作每年評鑑「看的見」的評比對象,還有主辦方任由所有人每年被動或主動歸類到某領域裡進行專題,如果這就是跨領域,那也不過是從這個框框跳到另一個框框裡罷了,和接案公司一樣,希望至少再留三年,等大家的經歷壓得過學歷後,再說拜拜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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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問路這件事。
新工作時常要到公司附近發DM,擦肩之際,但笑不語、低頭當我是空氣的人很多,但還有不少的情況是常常被問路。
對於一個幾乎沒有任何方向感的人而言,在北區被問北區的路都可以是一場災難,偏偏我經常碰到的莫非定律都是在北區被問非北區的路,最遠還曾經問到大里去。
城市中的人群是冷漠的,儘管發過傳單,當自己走在路上也不免漏掉許多同樣在發傳單的人。唯有在問路的當下,才能在城市的一隅中窺見破冰的羞赧。
問路的情緒很微妙,你不會知道對方口中的第幾條街、第幾個路口該左轉還是右轉,最重要的是,你不會知道對方發現自己真的知道你的終點,卻不知道該如何報路的小小尷尬。
嗯....離這裡有點遠耶....先左轉...不對....直走後右轉比較快....耶不對....那裡是逆向...答案可能在某一個靈光乍現的縫隙裡,但圍繞在腦中的卻都是對方的喃喃自語。很有趣,是不?
問路有時候是一場接力賽,卻又不像接力賽。每個下一棒都沒有事先套好的招數與默契,每個下一棒都有自己擅長鑽的小路,你可能在這一秒靠近了你的終點,卻又在下一秒遠離了它。
問路另一個有趣的經歷是黃金時機。
在紅燈即將在十秒內轉成綠燈的當下,不管是問路者還是被問路者都有一種毛利蘭與工藤新一糾結炸彈到底要剪哪一條顏色的線才不會爆炸的壓力。(《引爆摩天樓》)大部分的人都不忍心在綠燈亮起的同時噴滿問路者一臉的廢氣,所以選擇錯過一個綠燈的機會,也要把這個棒子接下去。多貼心,是不?
只不過稍稍留心,眼裡就落進許多迷人的畫面。不論之後從事什麼行業,我們都有會成為問路者或被問路者,也都有機會落進他人眼中,成為城市中幾處善意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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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1 Wed 2013 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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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冒著雨以校友兼社團講師兼粉絲的多重身份隨隊抵達揚子高中,自從搬到台中後,我便很少在彰化停留超過兩天,鋒面將雨水接連下在外頭,也同時下在我心裡。學妹得知事件始末後,有的欲言又止,但我能從她們眼中看到放下的企盼;有的猛打趣著,希望我能暫且因為粉絲的身分而收拾好情緒。我知道,也學到的,身分與行為都要因地適宜。

我從沒放棄寫過小說,儘管我與大部分同好創作的時間點都一樣,不到傷心時無筆可下,無靈感可揮霍,但我ㄧ直不希望這樣的小說多生幾篇。瑞芬教授說對了,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能被注意(我是這樣),所以有人藉由文字來讓自己更有魅力與影響力。讀完這屆作品,喜歡的不多,但有幾篇是因為際遇而頗留心。再翻起前兩屆的作品集,新詩第一名的字句準確無誤地撞進我心裡:平面座標上六十億個點,解不出你存在的直線方程式,卻得到我們的距離,參數式,也找不出我們的交集......如果可以,我也想倒著寫童話,那些從此過著幸福又快樂的制式結局,都是經過包裝的人生。

眼力甚佳的老師和大喇喇的學妹,一個語重心長、一個大而化之。她們都是我所喜愛的人,如果愛情的投資報酬率已經驟降至負值,那失衡的比重是否能將我拉進書寫的殿堂(亦或是地獄)?替自己倒杯每當警覺到生病才會喝的熱水,在杯子裡,那矇矓成一片的霧氣被鏡片擋下來,我移開書,摘下眼鏡,以免眼淚汙開我珍愛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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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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